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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颤抖的，是害怕的。
说完她抬步准备离去。
她立即回头，险些脚步不稳。
司妈不依不饶：“那好！祁雪纯，你敢告诉俊风，今天晚上，就是新闻被发布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
“……”这个问题超了程奕鸣的纲。
她实在是直率得可爱。
就为这个称呼，今天他已经纠正韩目棠很多回了。
怎么找线索，怎么识别真假等等，这些侦查需要的基本业务素质，她都忘了。
但她头疼发作时的模样，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。
他的确来了公司，但没什么需要加班的，他也不会告诉她，自己是专程过来接她……
“跟上她。”祁雪纯吩咐。
“有什么好惊讶的，他这种人不是很正常？”齐齐在一旁嫌恶的说道。
他不是叛徒不怕她查，如果她敢动拳头，云楼一定会站他这边。
不久，司俊风似乎也睡着了，整间卧室都安静下来。
“就算要曝光，也轮不着秦佳儿来做这事。”她头也不回的离去。